美蜗用户:
王女士来自内蒙49岁年2月植入美国耳蜗目前使用和美处理器
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耳聪目明,身体健康,可我却曾经是一位双耳失聪的残疾人,这给我的生活、工作带来了致命的打击。
好在,我很乐观,没被厄运打垮;所幸,在我岁48年那年,植入了美国耳蜗,给我的耳朵插上了声音的翅膀,重新开始聆听这个美丽的世界。
时间飞回到年12月18日。这天清晨,我来到北京医院检查耳朵,经过一系列的检查,戴朴主任的诊断为:左耳需要补耳膜,右耳建议植入人工耳蜗。
主任解释说,由于我左耳失聪长达十五、六年,植入人工耳蜗只能恢复40%-50%的听力,效果不理想,而且左耳需要先修复耳膜半年后才能植入人工耳蜗,但右耳植入人工耳蜗能恢复80%-90%的听力。
回到家,我父亲和我爱人知道这个检查结果后,就鼓励我人工耳蜗和修复耳膜的手术一起做。我当时心里很矛盾,一方面,认为现阶段戴着助听器还能听见声音,万一人工耳蜗手术失败,我就什么也听不见了;另一方面我又不甘心,希望做了人工耳蜗能听得清楚。就这样纠结了几天,我想着,反正也是个聋,就拼了吧!终于,在亲人们的鼓励和帮助下,我决定右耳植入人工耳蜗。
可是,选择植入哪个品牌的人工耳蜗也是件难事,三家进口耳蜗各有优势,当时也拿不准,后来我见到了一位植入美国耳蜗的用户,他听的挺好,然后我又和家里人一起研究、对比三家的数据,最后决定植入美国耳蜗。
一切准备就绪,在年2月在北京医院,戴朴主任为我做了手术。说得挺简单,可当时我既害怕又紧张。
当戴主任通知我手术日期的时候,我心慌得厉害,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。手术的前一天晚上一宿没睡,想了很多,担心失败、担心意外、担心效果……可真进手术室,我反倒不害怕、不紧张了!
医生用纸写字和我交流,最后告诉我一些注意事项,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,醒来时是觉得有人在拍我。睁开眼时看到一位女医生在我眼前,她让我动动嘴、动动脸、问我头晕不晕,回病房,我觉得头不疼也不晕,眼也不花。过了大概半个小时,我就开始觉得浑身难受,头不知是疼还是痒的,说不出的难受。可到了第二天下午我就觉得好多了,能起来去卫生间。第一次是我爱人扶着我,后来都是我自己去的,很快就顺利出院了。
3月,我又来到医院,由洪梦迪医生给我开机。当洪医生把所有程序调试好,告诉我要给声音的时候,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!
突然间,满耳朵都灌进了声音,我分辨不出来都是什么声音,也不知道是从哪儿发出来的,感觉很吵,心里很失落。但是,当洪医生说我的名字时,我听懂了,说我爱人和孩子的名字时,第一遍没听懂,第二遍能听懂我爱人的名字,第三遍听懂了孩子的名字。吃饭,睡觉这两个词,我一遍就听懂了,喝水这个词听了四五遍才听懂。
我还听见了自己的声音,但却不知道是谁在说话,洪医生说是我自己说的,我都不敢相信。我记得我说话不是这样的,我说话很快,不像现在这么慢,洪医生和我爱人都笑我。不过,不管快慢我能听见说话声了,心里既激动,又伤感,说不出的滋味。
好在,这一刻所有担心都放下了,这说明我的人工耳蜗植入成功了,剩下就是自己努力康复的路了。
回家第二天戴上声音处理器,感觉家里到处都是声音,分不出来从哪儿发出来的,也分不出来是什么声音。最先听出来的,是炒菜时勺子碰锅的声音,听着有点难受。但为了听和适应,就这样晕晕乎乎戴了一天,连中午休息都没舍得摘下来。
接下来几天,我就在家里到处敲打制造声音,渐渐地我能听出流水声和开天燃气灶的声音了!到了第五天早晨,我忽然听见我爱人说他要下楼。我不知道是真听懂了还是产生了幻觉,于是赶紧跑过去问他,他说我就跟你说我要下楼啊,哈哈,我真的听懂了,听出来啦!
就这样,十多天后我基本能听懂爱人说的话了,我们都非常高兴,以前我和爱人交流可都是用